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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醒來,最先聽到的是閣樓上的雨聲,
臥室有一個樓梯通到閣樓,閣樓可以容納成年人站立,面前就是兩扇窗戶,可以聽雨也可以觀星。
這是一個私密的存在,我經常想像自己在這裡冥想,應該非常解壓。
可惜從來沒有發生,在我的日程裡,閣樓沒有安放的位置。
雨一直在下,我通過聲音判斷它的存在,想像那種潮濕和清新的氣息。
然後,我泡茶。
太太新買的鐵觀音,清香柔和,與雨聲搭配和諧。
快過年了,太太昨天準備了年貨,紅色的掛件,掛在乳白色窗戶上很漂亮。
就這樣,想起了媽媽,她離開我已經快5年了。
前幾天太太開車接我去看女兒在合唱團的演出。
車過查爾斯河,河水在中午的陽光下熠熠生輝,湧起迷人的褶皺。
這一刻,收音機裡傳出熟悉的樂曲,媽媽以前經常低聲哼唱。
我猛地意識到,媽媽走了這麼久,這麼久。
心上的疤痕往外滲血,那種痛難以癒合。
此刻,窗外已經黑透了,雨聲變得遙遠。
世界彷彿失去了色彩。
我想念媽媽。
那個胖胖的媽媽,那個爽朗笑聲的媽媽,那個霸道又智慧的媽媽。
她給我愛,她放我飛翔。
每次想起她,
溫暖又傷感,不捨的愛啊,淚水長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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